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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牡丹全传第三十四回龙潭后生哭假娘

2024-01-24 来源:大蕉资讯

绿牡丹全传第三十四回:龙潭后生哭假娘

《绿牡丹全传》是清代白话长篇侠义公案小说,又名《宏碧缘》《四望亭全传》《龙潭鲍骆奇书》《异说绿牡丹》《反唐后传》《绿牡丹续反唐传》。八卷六十四回,不题撰人,成书于清道光年间。下面小编就为大家带来详细的介绍,一起来看看吧。

《绿牡丹全传》叙述将门之子骆宏勋与江湖侠女花碧莲,在剪除武周佞臣及其党羽的过程中,相识相恋,几经挫折,终成眷属的故事。小说抨击了权势豪强对百姓的欺凌,歌颂了江湖豪侠的侠义行为。故事情节跌宕曲折,极富传奇色彩。文辞也通俗流畅,生动风趣,具有民间文学韵味。人物刻画细腻传神,如鲍自安的老练诙谐、武功超群,花振芳的豪爽耿直、敢作敢为,义仆余谦的疾恶如仇,鲍金花的骄矜好胜,花碧莲的质朴情挚,都个性鲜明。

第三十四回 龙潭后生哭假娘

话说鲍自安将骆大爷送过船来,送入官舱,回手带过船门,以锁锁之。不表。

且说修氏怀抱其子,正在那里悲凄,忽见骆大爷进船,连忙站起身来,问道:“恩爷来此有何话说?”骆大爷听得修氏相问,满面通红,无言可答,只得实告道:“鲍老爷作媒,叫我收你为妾,我不肯么。他又说:既不肯收你为侧室,叫你今日陪宿,以报我前日之恩,生生将我送进船来。”修氏听得此言,双膝跪下,吓得魂飞天外,二目垂泪,哀告道:“我梅氏乃良善之家,丈夫念书之子,永诀之时,执妾手相告道:‘妇人以贞节为重,如念我三年夫妻之情,我死之后,望贤妻抚养孤儿。我虽在九泉之下,感恩无尽矣!’言犹在耳,何曾刻忘。今爷有救命之恩,若不相从,是为忘德。背夫不仁,忘恩无义,此不仁不义,天地岂肯覆载我乎?今在恩爷台前,解下腰带自尽船中,使无愧如德,敢见丈夫于泉下矣!”又抱过那两岁娃子,向骆大爷磕了一个头,道。“妾死之后,望恩爷将此子带至府中,以犬马养之,妾夫妻衔结相报!”

说罢,站起,解下系腰汗巾正待寻死,骆宏勋急忙上前解救。修氏只当骆大爷真有邪念,前来拉扯,大怒道:“方才叩谢,已算报过大恩;你尚不知耻,还要前来相戏!”用手向骆大爷脸上一把,抓了四五个血口。只听船外鲍自安称赞道:“这才算得一个节妇!”遂开了船门,同任正千走进,见骆宏勋面带血迹,说道:“得罪,得罪!”又向那修氏道:“骆大爷是个坐怀不乱的奇男子!花振芳将女儿登门三求婚尚且不允,今日岂有邪念?是我料骆大爷青年俊雅,又兼有恩于你,故试你贞节。我同任大爷在外听得明白,先以理善求之,后以手恶拒之,以死报夫,那有私情之理!奈我等才疏学浅,不明此理。我今年近六旬,只有小女一人,意欲认你为义女,同到我家过活,将你儿子抚养成人,再立事业。不知你意下如何?”修氏闻得此言,连忙叩谢,在船中拜了四拜,认为义父。鲍自安分付众人:“俱以大姑娘呼之。”又分付:“将私娃桶存好,后来遇见那才高学广、博古通今之士,方能明白此案。”这且不表。

余谦领命,去不多时,同了骆发大哭而进。骆大爷急忙问道:“何事?”骆发走向前来,磕了一个头,站立一旁,说道:“昨日午时,接得宁波桂太太书信一封,云:于二十日前半夜之间,来了一伙强盗,并无偷盗财帛,只把小姐杀死,将头割去。桂老爷见小姐被杀哀恸,过了五日,桂老爷因思小姐吐血身亡;我家太太闻知,悲痛不已,意欲今早着人来此通知大爷,不料今夜太太所住堂楼之上急然火起,及救熄火时,太太已焚为炭!徐大爷书信一封。”双手递过。骆宏勋先闻桂府父女相继而亡,已伤恸难禁;及听母亲被火烧死,大叫一声:“疼死我也!”向后边便倒,昏迷不醒。走过余谦、骆发连忙上前扶住呼唤,过了半日醒转过来。哭道:“养儿的亲娘呀!怎知你被火焚死!养我一场,受了千辛万苦,临终之时,未得见面,要我这种不孝之人有何用处!”哭了又哭。

鲍自安劝道:“骆大爷,莫要过哀,还当问老太太骨骸现在何处?徐大爷既有字来亦当拆看。只是哭,也是无益!”骆大爷收泪,又问骆发道:“太太尸首现在何处?”骆发道:“火起未有多时,南门徐大爷前来相救,及见太太烧死,说;大爷又不在家,恐其火熄之后,有人来看,太太的骨灰铺地,不好意思。徐大爷遂买一个磁坛,将太太骨灰收起;我家堂楼已被烧去,无有住房去放,徐大爷自抱太太骨坛,送至平山堂观音阁中安放。又不知大爷还在龙潭,还是赴杭去了。意欲回家速速修书差人通禀。不料平山堂之下,栾家设了一个擂台,见徐大爷由台边走过,台上指名大骂。徐大爷大怒,纵上擂台比试,半日未见胜败。谁知徐大爷一脚蹬空,竟自跌下来,将右腿跌折,昏迷在地,小的等同他家人拿棕榻抬至家中。徐大爷不能修书,请了旁边学堂中一个先生,才写了这封字儿。中饭时,小的在家中起身,故此刻才到。”

骆宏勋将信拆开一看,与骆发所言无差。这骆宏勋就要告别奔丧。鲍自安道:“老太太灵坛已由徐大爷安放庙中,大爷今日回府也是明日做事,明日到家也是明日做事。今日已晚,过江不是玩的,明日清早起身为是。”骆宏勋虽然奔丧急如火焚,怎奈天晚难以过江也。无奈只得又住一晚。思想母亲劬劳之恩,不住的哀哀恸哭。

鲍自安也不回后安睡,在前相陪,解劝道:“骆大爷,你不必过哀。我有一个朋友不久即来,他得异人传授,炮制得好灵丹妙药,就是老太太骨灰、桂小姐无头,点上皆可还阳。若来时,我叫他搭救老太太、桂小姐便了。”骆大爷满口称谢。余谦在旁道:“他既有起死回生之术,何不连桂老爷一并救活?”鲍自安道:“他是吐血而死,血气伤损,怎能搭救!”余谦暗道:“砍去头者岂不伤血?烧成灰岂不损伤血?偏说可救!而吐血死者,尸首又全,反说不能救,我真不解是何道理也?”又不好与他争辩,只自家狐疑罢了。鲍自安又对濮天鹏道:“你明日同骆大爷过江走走,亲到老太太灵前哭奠一番,谢谢太太之恩!”濮天鹏道:“我正要前去。”

次日天明,鲍自安分付拿钥匙开门,将骆大爷包袱行李一一交明,着人搬运上船。骆宏勋谢别,鲍自安送出大门,骆、濮等赴江边去了。

正走之间,只见后边一个人如飞跑来,大叫:“濮姑爷,请慢行!老爹有话相商酌。”

正是:惧友伤情说假计,独悲感怀道真情。毕竟不知鲍自安有何话说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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